第(2/3)页 要不然挨揍的就是他们了。 然而几分钟前他们还个个在心里臭骂被这帮人抢先一步,都生了抢猎物的心思。 暗暗抹了把汗。 他们现在对温黎是什么想法都没了。 他们没了想法,温黎却有。 那帮雇佣兵坚持没几分钟,便彻底失去战斗力全体躺在地上痛叫呻吟。 而打红眼的温黎这时将枪口转向了围观看戏无辜的群众。 被酒精控制的温黎开始逮谁打谁。 酒吧彻底乱了。 这里离洲长府近,明令禁止动枪。 他们要么赤手空拳要么短刀匕首。 可这些东西根本近不了温黎的身。 一时间酒吧里惨叫声不绝于耳。 明智的,已经跑出了酒吧。 不信邪头铁的,没能跑掉的,通通领了一顿暴揍,这时候再想跑,已经迟了。 放眼看去,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。 沙发靠背上还挂了几个。 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。 江应白从沙发上跌了下来,他爬起身晃着两条腿,乱七八糟地朝大门方向走去。 他走得晃晃悠悠,害怕得时不时回头。 死腿! 快走啊! 江应白像极了做术后康复治疗,费了半天劲,两腿都要走打结了才走出十几米。 忽地,他猛然感觉到一股凛然的杀意。 就在身后! 很近! 江应白两腿再也走不出一步。 他战战兢兢地转过身去,温黎杀神般赫然站在他三米远的地方盯着他,她一只手里还拎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气的壮汉。 葱白的五指一松,手里的人砸在地上。 砸出的响声让江应白头皮一麻。 “黎姐,我是你的小白白啊。” “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 江应白抖着嗓子轻声呼唤。 “黎姐?我是自己人,你醒一醒。” “你这个样子我害怕。” “黎姐……” 温黎动了。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温黎,江应白惊恐无助地喊道:“黎姐黎姐不要不要不要……” 带着哭腔的数声黎姐也没能唤醒温黎。 江应白被一脚踹飞,眼一闭晕死过去。 温黎回头,目光扫过偌大的酒吧。 像是在查看还有没有站着的。 接着朝大门方向走去。 路过一个吧台时,她脚步停了。 都已经走过去了,她又倒回去,然后将躲在吧台底下的调酒师揪出来揍了一顿。 温黎走后,调酒师哭得不行。 他没惹,他什么也没干,他就打工的。 当瞄到从地上摇摇晃晃站起来的经理时,心理平衡的调酒师慢慢止住了哭声。 温黎坐上自己的车,一脚油门踩到底。 酒吧在洲长府的东面,离洲长府并不远,中途一个红绿灯,几分钟就到。 车子在洲长府前呼啸而过,并没有停下,继续朝着洲长府的西面疾驰而去。 温黎脑子里有个声音。 有件事。 有个目标人物。 车子转眼开到距离洲长府一千多米远的铂尔曼酒店,刺耳的刹车声惊扰了保镖。 附近巡逻的警卫也闻声赶来。 温黎从车上下来,“砰”地甩上车门。 酒店门口把守的保镖立马上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