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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才有病！”楚阳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楚月做出制止的手势，抬头看向余海棠：“有没有病，医生检查过后不就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楚月站起来，脱掉高跟鞋，说：“来吧，余大教练。”

    余海棠见楚阳的事情得到解决，心中又有恃无恐起来。

    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邀我打指导拳，不给你身上挂点彩都对不起我的拳头。

    她鄙夷地打量着楚月：“去换套衣服吧。”

    穿这么搔，伤口让人看到了怎么办?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楚月依旧笑得阳光开朗，“来吧。”

    余海棠轻佻地嗤笑：行吧，不能打她的腿，只能打打她的肚子了。

    二人站定，余海棠摆出专业的起势，一米七八的身高，壮硕的背脊和身材，显得她是那么强壮又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反观楚月，一米七二的身高，肩宽腰窄，整个人瘦瘦的，就那样赤条条地站在那里，也不摆架势，看着就不专业的样子。

    余海棠等了好久，也不见楚月有所动作，于是大呵一声，主动展开攻击：“呀！”

    余海棠带着对楚月的忌惮和敌意冲向她，挥拳。楚月不动如山，眼疾手快地握住余海棠的拳头。

    二人就站在那里僵持着，余海棠惊讶地瞪大眼睛：这个女人，力气怎么这么大？

    “看来是小瞧你了。”余海棠眼帘垂下，眯成一条缝。

    她使出了全身解数来对付楚月，势必要让楚月吃苦头。可无论是她的左勾拳还是踢腿，楚月都能轻轻松松地躲过。

    围棋里面的指导棋有一出叫做老叟戏顽童。

    余海棠对楚阳的拳脚是赤裸裸的羞辱和殴打。

    而楚月对余海棠，则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猫戏老鼠。

    余海棠从业多年，很快察觉到了楚月身手不一般，眼见楚月由防守变为攻击的状态，她连忙为自己找补：“不打了不打了，你的基础很不错，我们会为你安排高级教练的。”

    “别呀。”楚月笑盈盈地开口，“余教练打了这么久了，是不是该我出招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打了，我说了，你的基础功底我已经试出来了。”余海棠义正词严，“今天的指导就到这里，你先走吧，别耽误我们学员上课。”

    楚月露出娇弱的神情：“可我也是学员呀，我就想上余老师的课。”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“余教练，接招吧！”

    楚月才不给她狡辩的机会，狠厉的拳风向余海棠袭来，余海棠聚精会神，躲藏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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