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心想,这瓷砖的地面要是黑土的就好了,说不准能有一个蚂蚁窝挖一挖,数一数蚂蚁下了多少个蛋,也比这干巴地坐着要有趣很多。这会儿,我琢磨不透老板的想法,只知道东一榔头,西一棒子的老板他绝对不会想着“马儿你们不用跑了,在家干吃草就行了!”的事情。 晏姐跟夏婉黑这个新认识的老乡唠起来还没完了,大清早上,又跑她家坐上了。我也奇怪,这几天怎么都是余答应跟夏婉黑在看着店,以前那个小男孩跟小女孩的店员好几天没来呢? 我是极少的跟余答应聊天的,聊也聊不到一块儿去。 她的名字叫余年年。 听杜鹃说过,她在大年根儿底下出生。那时候,她的家里没米没面的,她父亲盼望着日子越过越好,就看着年画上的年年有余给她起了这个名字。寓意是很好的,只是念着比较绕嘴,又不觉的让人想起“鲶鱼”这个词来。 后来杜鹃也让我喊她余答应,我也就这么称呼她了,因为跟她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很少。当然了,我不会傻到当面这么称呼她。 她有一个姐跟五个哥,可想而知,到她这儿也算是“姥姥不亲,舅舅不爱的主子”,因为也实在是顾不过来她了,看天活着,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。 她城府很深,几句话就能把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从你嘴里套出来,而我可能还没察觉出来。我不知道城府这种东西,价格几何又是从何而来?也掂量不出来它的分量,总之察觉之后的心情很不爽。 她一直混得还算是不错,车接车送的,专用的司机就是她们公司的老板。我见过她在大雪天站在停车场等着车来接她,冻得嘶嘶哈哈的。她比杜鹃大四岁,听大婶儿跟我学过,她说年年有余说把杜鹃跟你的智商加到一块儿,也不如她。 当然了,大婶儿总是学着她的父亲一般,把她的名字倒过来读成年年有余。我并不在意大婶儿过来学话,也不想跟大婶儿掰扯她余年年些什么,必竟,大婶儿那身体的吨位在那块明摆着呢。无论是跟她动粗还是动细,难逃鸡蛋碰石头一般。 但无论怎样,余年年的话说得非常的不好听,也是“门缝里边儿瞧人,把人看扁了。” 但又能怎样呢?就算说我跟杜鹃都是傻白甜又能怎样呢?我总不至于如大婶儿一样,跑到杜鹃的跟前在学上一遍?用一种无聊去打发时间。风界水则止,别人嘴里传过来的话,半真半假。 “我问老秦了,他说啥也没想,我看你想多了。”香菇姐跟我说。 “哦!我的老天爷,我可真无聊啊!”我说。 沉默了一会儿的香菇姐说:“如果,你曾经许下过诺言,今生今世只属于一个人,又让人家在另外的一个世界等着你,你会爽约吗?” “ 哦!穿越时空的爱恋啊?你这人鬼情末了,我算怕了,我闪!”说完,我跑到了店门外,香菇姐手里团了一团手纸向我砸来。 “我看往哪儿跑?”边说边笑着,从脚上扒下一只三紧鞋,拿在手里追出来…… 第(3/3)页